是他想疼的那个人不是她罢了。
管家生怕柳氏一气之下不管这件事了。
“不管怎么说,老爷还是您的父亲,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啊!”
柳氏深深吸了一口气,吩咐听荷:“你去,派人到大理寺打点一番,看能不能让老爷少受点刑。还有给端王府递拜帖,我要向殿下替父亲求情。”
她满腹忧愁,其实心里也没底,端王向来清正廉洁,父亲贿赂的罪名要是落实,恐怕只有死路一条。
蓁宝坐在马车里都要气晕了,恨不得出去把柳管家揍成猪头。
“娘亲的爹爹对娘亲不好,娘亲干嘛还要帮他!”
要她是娘亲,不记仇都是好的。
叶观棋拼命按住她,说:“外祖父获罪,身为其女的母亲必定会受到牵连。母亲本就因商贾出身受了不少冷待,若是再多一个罪民之女的身份,日后必定会更加艰难。”
“等此事了结,再想办法同外祖父断绝关系,以后柳家如何都与母亲无任何干系了。”
蓁宝哪可能想得那么深,挣扎道:“那我去牢里把娘亲的坏爹爹救出来。”
叶观棋头疼得要命。
这小姑娘怎么如此虎?
怎么想的,冲进大理寺劫狱,十个脑袋都不够砍。
蓁宝像即将被宰割的年猪崽一样按都按不住。
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。
忽的,他道:“这附近有家板栗饼味道很是不错,我给你钱,你要去买吗?”
蓁宝瞬间就停止了挣扎,仰起头两只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。
叶观棋闷笑。
驯服这只贪吃的小猪崽,好像也不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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